一個媽媽永遠忘不了兒子偷吃葡萄乾衝急診的那天
Ali Foley Shenk到現在偶爾還會想起那一次驚慌失措的經歷——她那個年紀大概才十歲左右的兒子Dean,只因為廚櫃沒鎖好,在短短幾秒鐘內就把一大包葡萄乾整個掃光了,分量大概有市面上一整盒最常見的那種。事情發生得太快,他們急忙衝到急診室,心裡一直擔心會不會發生什麼嚴重的腸道阻塞。這件事讓人有點感慨,畢竟Dean剛出生時身體非常虛弱,全身軟趴趴,如果不是靠著餵食管,大概撐不過去。他小時候被醫師診斷出一種罕見症狀——Prader-Willi症候群,好像是基因哪裡出了問題導致的。
其實最早開始時,他對吃東西幾乎沒什麼興趣,有段時間甚至連吸奶或吞嚥都有困難。醫生倒是早早提醒過家屬,說這類孩子長大後情況可能會徹底反轉——有些人在某個階段突然變得異常飢餓,控制不了進食,有些案例甚至聽說過體重增加很快、或者吃太多造成消化系統嚴重負擔。Foley Shenk住在維吉尼亞州的Richmond,她自己也覺得奇怪:「怎麼一下就完全變了樣?」這種轉折總讓人措手不及。
其實最早開始時,他對吃東西幾乎沒什麼興趣,有段時間甚至連吸奶或吞嚥都有困難。醫生倒是早早提醒過家屬,說這類孩子長大後情況可能會徹底反轉——有些人在某個階段突然變得異常飢餓,控制不了進食,有些案例甚至聽說過體重增加很快、或者吃太多造成消化系統嚴重負擔。Foley Shenk住在維吉尼亞州的Richmond,她自己也覺得奇怪:「怎麼一下就完全變了樣?」這種轉折總讓人措手不及。
這種罕病讓孩子從厭食變成永遠吃不飽的飢餓怪獸
普瑞德-威利症,大概在美國也有好幾萬人會碰到這種情形吧。說起來,大家最難忘的大概是那種控制不住的飢餓感,聽照顧者講,有時候連冰箱都得上鎖、垃圾桶還得加鍊子,就怕有人半夜偷吃。據說,有些地方甚至裝了監視器,但這麼做效果如何,好像也很難一言以蔽之。
過去治療這個病,其實選擇並不算多,主要就是生長激素,聽說對身高和體重多少有點幫助,可惜對食慾問題沒什麼大改善。有段時間大家都覺得就這樣了。不過到了今年春天,美國那邊的藥管機關核准了一種叫Vykat XR的新型藥物,它其實是現有某款藥的延伸版本——成分是diazoxide choline,只是換成了緩慢釋放的設計。據一些醫學報告描述,用過的人似乎在壓抑食慾方面有一定效果,但說能徹底解決恐怕太早。
最近也不是只有這類罕見疾病才有新消息,有一批專門針對肥胖的藥物變得更常被討論,比方說GLP-1受體刺激劑,一些商品名像Ozempic或Wegovy這些,也許在美國用了將近一半的大人都有相關困擾,所以話題很多。有部分使用者反映效果明顯,不過臨床醫師們還是在持續觀察。
美國國家衛生研究院的一位資深研究員Jack Yanovski,他也參與了Vykat XR相關研究。他提到,其實肥胖可能不是單一病症,看起來比較像是一堆不同狀況集合起來;各自背後原因都不太一樣。所以即使新藥陸續出現,目前看來還需要更多細緻區分才能真正找到適合每個人的方法吧。
過去治療這個病,其實選擇並不算多,主要就是生長激素,聽說對身高和體重多少有點幫助,可惜對食慾問題沒什麼大改善。有段時間大家都覺得就這樣了。不過到了今年春天,美國那邊的藥管機關核准了一種叫Vykat XR的新型藥物,它其實是現有某款藥的延伸版本——成分是diazoxide choline,只是換成了緩慢釋放的設計。據一些醫學報告描述,用過的人似乎在壓抑食慾方面有一定效果,但說能徹底解決恐怕太早。
最近也不是只有這類罕見疾病才有新消息,有一批專門針對肥胖的藥物變得更常被討論,比方說GLP-1受體刺激劑,一些商品名像Ozempic或Wegovy這些,也許在美國用了將近一半的大人都有相關困擾,所以話題很多。有部分使用者反映效果明顯,不過臨床醫師們還是在持續觀察。
美國國家衛生研究院的一位資深研究員Jack Yanovski,他也參與了Vykat XR相關研究。他提到,其實肥胖可能不是單一病症,看起來比較像是一堆不同狀況集合起來;各自背後原因都不太一樣。所以即使新藥陸續出現,目前看來還需要更多細緻區分才能真正找到適合每個人的方法吧。
Comparison Table:
主題 | 內容 |
---|---|
疾病類型 | 普瑞德威利症候群 |
主要症狀 | 強烈的食慾、嗜睡、情緒失控、行為問題 |
治療方法 | Vykat XR藥物調節腦內神經元,GLP-1相關藥物模仿腸道荷爾蒙 |
臨床試驗進展 | 部分患者如Foley Shenk的兒子Dean在新療法後改善顯著,有增重及皮膚抓撓減輕等現象 |
未來展望 | 新的研究有望深入理解飢餓背後的大腦機制,可能提供更多治療選項 |

科學家終於找到能關掉大腦飢餓開關的神奇藥物
科學家們在探討肥胖的成因時,發現這背後往往牽涉到環境、家庭甚至遺傳等各種因素。Yanovski曾提過,治療起來其實本來就不太可能單一簡單。你大概也聽說過吧,有些醫療領域會推送晨間電子報什麼的——不過這裡不是重點。有些人認為,肥胖治療以後恐怕會像高血壓或糖尿病那樣,變成有幾種不同藥物選項,每類患者也許適合用法都不一樣。
好像有個新型GLP-1藥物的臨床試驗裡,大約每十個人裡頭就有一兩個人沒有明顯反應;再換句話說,不是誰都吃了有效。還有人發現,有種叫做Prader-Willi症候群的情況下,用這類藥效果似乎也沒多大改善。
只是現在,當外界逐漸開始關注肥胖背後複雜又多元的路徑和誘因時,美國醫學研究體系卻正面臨一些困難——不少專家擔心,在川普政府調整政策、部分基礎結構遭到削弱之後,很多想釐清致病原因及最佳對策的努力,好像都被拖慢了。至於衛生與公共服務部長Robert F. Kennedy Jr.怎麼看,其實外界也沒個定論。
好像有個新型GLP-1藥物的臨床試驗裡,大約每十個人裡頭就有一兩個人沒有明顯反應;再換句話說,不是誰都吃了有效。還有人發現,有種叫做Prader-Willi症候群的情況下,用這類藥效果似乎也沒多大改善。
只是現在,當外界逐漸開始關注肥胖背後複雜又多元的路徑和誘因時,美國醫學研究體系卻正面臨一些困難——不少專家擔心,在川普政府調整政策、部分基礎結構遭到削弱之後,很多想釐清致病原因及最佳對策的努力,好像都被拖慢了。至於衛生與公共服務部長Robert F. Kennedy Jr.怎麼看,其實外界也沒個定論。
原來肥胖不是一種病而是好幾種不同病因造成的
最近有個提倡「讓美國恢復健康」的政策,好像主張大家多靠飲食和生活習慣改善,不過與此同時,據說聯邦撥給醫學研究的經費就被砍掉不少。印象裡,有些大學實驗室聽說經費縮減了,連FDA好像也有一大批人員被裁撤。罕見疾病的研究圈子裡,有人開始擔心這股變動會不會間接影響到其他醫療進展,特別是像肥胖或遺傳相關疾病那些領域。
雖然坊間傳言不少,但健康及公共服務部門的一位發言人——叫安德魯·尼克森吧,大概是這名字——曾出來強調說,目前並沒有削減針對普瑞德-威利症候群的國家衛生研究院獎助金。他還表示他們會繼續支持這類罕病和遺傳疾病的關鍵性研究。不過,也有人像基金會那邊的Strong女士,她自己好像已經陸續發現一些在FDA裡頭合作了將近十幾年的聯絡窗口都離職了。她隱約聽到某些團隊甚至考慮把實驗室搬去歐洲,那邊環境似乎比較穩定也說不定。
即便現在有跟生技公司合作,比如之前推出Vykat XR那樣的新藥,背後其實仍然仰賴國家衛生院資助的大學團隊。如果美國本土整體科學資源受到波及,那後面新進展可能也要慢下來。當然,具體會怎麼變化目前還看不太清楚,但現場氣氛確實有點緊張就是了。
雖然坊間傳言不少,但健康及公共服務部門的一位發言人——叫安德魯·尼克森吧,大概是這名字——曾出來強調說,目前並沒有削減針對普瑞德-威利症候群的國家衛生研究院獎助金。他還表示他們會繼續支持這類罕病和遺傳疾病的關鍵性研究。不過,也有人像基金會那邊的Strong女士,她自己好像已經陸續發現一些在FDA裡頭合作了將近十幾年的聯絡窗口都離職了。她隱約聽到某些團隊甚至考慮把實驗室搬去歐洲,那邊環境似乎比較穩定也說不定。
即便現在有跟生技公司合作,比如之前推出Vykat XR那樣的新藥,背後其實仍然仰賴國家衛生院資助的大學團隊。如果美國本土整體科學資源受到波及,那後面新進展可能也要慢下來。當然,具體會怎麼變化目前還看不太清楚,但現場氣氛確實有點緊張就是了。

研究經費被砍讓科學家擔心醫學突破要開倒車了
好像這幾年,針對飢餓感和肥胖的那些新研究,有讓一個叫迪恩.申克的小男孩生活發生了一些變化。大家有聽過Vykat XR嗎?當時臨床試驗進行到一半,他對食物那種焦慮似乎減輕了不少,家裡甚至開始可以不用鎖櫥櫃。這現象在他父母看來還挺特別的。
說到帶頭做這項藥物測試的人,有一位佛州大學的小兒內分泌醫師——珍妮佛.米勒,她每年要照顧差不多好幾百個普瑞德-威利症患者,迪恩也算其中之一。不過她自己講起來,也不是每個病人都完全一樣,有的狀況會比較明顯。
從二〇一八年左右開始,她觀察到有部分成年人接受治療之後,慢慢能夠嘗試獨立生活,好像有人去上大學、找工作,那些以前覺得遙不可及的事情漸漸有機會了。米勒醫師提過,藥物使用後產生的改變,在某些家庭眼中確實帶來一些新的可能性。至於是不是所有人都能達成這樣的效果,目前還不太清楚,但總之,看起來或多或少給了他們一些打開世界的方法吧。
說到帶頭做這項藥物測試的人,有一位佛州大學的小兒內分泌醫師——珍妮佛.米勒,她每年要照顧差不多好幾百個普瑞德-威利症患者,迪恩也算其中之一。不過她自己講起來,也不是每個病人都完全一樣,有的狀況會比較明顯。
從二〇一八年左右開始,她觀察到有部分成年人接受治療之後,慢慢能夠嘗試獨立生活,好像有人去上大學、找工作,那些以前覺得遙不可及的事情漸漸有機會了。米勒醫師提過,藥物使用後產生的改變,在某些家庭眼中確實帶來一些新的可能性。至於是不是所有人都能達成這樣的效果,目前還不太清楚,但總之,看起來或多或少給了他們一些打開世界的方法吧。
新藥讓原本鎖緊的廚櫃終於可以放心打開了
有些時候,這類疾病帶來的影響真的讓人難以想像。聽說過有人吃掉差不多一大包那種脫水馬鈴薯片,也有人把好幾個冷凍披薩一次全吞下去,好像還發生過寵物飼料被當成點心的狀況。其實不少患者會為了找食物而做出一些讓人意外甚至危險的事,比如翻窗戶、跑到垃圾桶裡翻找,偶爾也聽聞過有人在離家尋食時發生意外,不幸出了車禍。至於身體和學習方面的困擾,大概也挺普遍,有些小孩力氣就是比同齡孩子弱,或是學習跟不上別人,行為表現也容易出狀況。
Dean這孩子,他媽媽提起過,他現在是在特教班上課。不只是吃東西這件事,其實他還有嗜睡症,再加上一種叫猝倒的現象,就是情緒太激動時身體突然軟掉。有段時間他的情緒失控很嚴重,也常常抓破皮膚弄到發炎感染——後來才慢慢覺得,多半是因為對吃東西那種強烈又難受的渴望造成焦慮。之前參加試驗期間,他對食物的執著好像緩和了不少,至少從Miller醫師還有Dean媽媽的描述來看,是這樣啦。不過每個人的狀況都不同,也不能說就一定適用所有人。
Dean這孩子,他媽媽提起過,他現在是在特教班上課。不只是吃東西這件事,其實他還有嗜睡症,再加上一種叫猝倒的現象,就是情緒太激動時身體突然軟掉。有段時間他的情緒失控很嚴重,也常常抓破皮膚弄到發炎感染——後來才慢慢覺得,多半是因為對吃東西那種強烈又難受的渴望造成焦慮。之前參加試驗期間,他對食物的執著好像緩和了不少,至少從Miller醫師還有Dean媽媽的描述來看,是這樣啦。不過每個人的狀況都不同,也不能說就一定適用所有人。

那些年我們聽過的恐怖故事:病人連貓糧都搶著吃
有人提到,Foley Shenk的狀況變化還滿明顯,比如說他的瘦體重好像增加了個好幾倍,體脂則慢慢降了下來,骨密度也有上升。那個原本一直困擾的皮膚抓撓,好像也減輕許多。Vykat XR這藥倒不是什麼根治方法,比較像是在調節腦子裡面一些神經元的活躍狀態,特別是下視丘那邊。這些神經元會釋放一種叫作neuropeptide Y的東西,其實就是一種很強烈跟飢餓有關的訊號——大部分的人,只要這玩意兒停了,那餓感差不多就沒了。不過Prader-Willi症候群患者就比較麻煩,他們的大腦好像少了一個關掉這訊號的開關,就算正在吃飯,大腦還是不斷傳遞「你還是很餓」之類的感覺。Soleno Therapeutics的執行長Anish Bhatnagar曾經解釋過這件事,他們公司就是做出這款藥的人。
另外GLP-1相關藥物走的是不同路線啦,它們模仿一種腸道荷爾蒙,讓人產生飽足感、消化速度變慢,也間接跟大腦溝通「差不多可以停止進食」。其實有點像兩套系統在發揮效果,只是調控的位置和方式不同吧。有些細節大家可能會搞混,不過核心大概就這樣——治療並非一蹴可幾,也沒辦法保證什麼都能改善到大家預期值。不過部分個案觀察起來確實會有某些進展,但是不是每個人都一樣,目前看來還有不少未知數。
另外GLP-1相關藥物走的是不同路線啦,它們模仿一種腸道荷爾蒙,讓人產生飽足感、消化速度變慢,也間接跟大腦溝通「差不多可以停止進食」。其實有點像兩套系統在發揮效果,只是調控的位置和方式不同吧。有些細節大家可能會搞混,不過核心大概就這樣——治療並非一蹴可幾,也沒辦法保證什麼都能改善到大家預期值。不過部分個案觀察起來確實會有某些進展,但是不是每個人都一樣,目前看來還有不少未知數。
這顆藥丸如何騙過大腦讓它停止喊餓的科學原理
Foley Shenk提到,在她兒子Dean換了新療法後,身體狀況似乎有明顯轉好。他們家人感覺,好像又能看到過去那個熟悉的孩子出現。有些藥物帶來的副作用,比如血糖可能上升、毛髮增多,偶爾還會有水腫問題,這些困擾不算小,但對部分家庭來說,比起原本最難熬的那些症狀,可能還是可以接受。只是Vykat XR這個治療方案,一年下來要花的錢也實在驚人——大概得好幾十萬美金左右,在罕見疾病領域裡都算得上昂貴。聽說Soleno公司自己有發聲明,他們預估民間健保和公立保險應該都會給付,而且患者自費負擔應該不高。不過目前看來,大部分參與臨床試驗的人,其實還是靠廠商免費提供藥物。FDA批准消息一出,公司股票就竄升了不少,大約漲了四成上下,到六月初時市值也接近數十億美元。雖然Vykat XR控制食慾的效果或許只適合部分族群,有研究者倒是期待未來相關技術能幫助大家進一步理解飢餓背後那些複雜線索,也許還能找出其他治療方法吧。

天價藥費背後是製藥公司股價暴漲40%的商業現實
針對罕見的遺傳性肥胖,如果治療方式變得更精細,背後其實也讓人多少可以一窺食慾相關的大腦路徑。奧克拉荷馬大學社區醫學院有位叫Jesse Richards的內科醫師——他好像也是那邊負責肥胖醫學的一個主管吧——有提過類似看法。這種未來說不定已經慢慢浮現端倪了。
有關普瑞德威利症,最近聽到兩家藥廠在推進晚期臨床試驗,一家是Acadia Pharmaceuticals,好像還有另一間叫Aardvark Therapeutics,各自找不同的切入點攻克問題。但說真的,目前全美大概還有數百項針對一般肥胖的研究正在招募參與者,雖然資金會不會中途縮水大家也沒個準,但總算能帶給某些患者一些希望。
Dean就是其中之一。他媽媽聊起來時,大致描述這孩子從開始接受治療到現在,大概過了快要六年,人變得穩定許多,也開朗不少。不過這些經歷,每個家庭體會恐怕都不太相同。
有關普瑞德威利症,最近聽到兩家藥廠在推進晚期臨床試驗,一家是Acadia Pharmaceuticals,好像還有另一間叫Aardvark Therapeutics,各自找不同的切入點攻克問題。但說真的,目前全美大概還有數百項針對一般肥胖的研究正在招募參與者,雖然資金會不會中途縮水大家也沒個準,但總算能帶給某些患者一些希望。
Dean就是其中之一。他媽媽聊起來時,大致描述這孩子從開始接受治療到現在,大概過了快要六年,人變得穩定許多,也開朗不少。不過這些經歷,每個家庭體會恐怕都不太相同。
從星際大戰到鱷梨醬,重獲新生的16歲少年日常
在那段時間,好像孩子變得比較愛跟人互動了,朋友數量也明顯多了起來。學校裡,注意力比以前穩定不少——至少老師有提過這樣的感覺。至於吃東西這件事,那種停不下來的想法沒再像以前一樣佔據他整個腦袋,反倒開始對一些別的事情產生興趣,比如說星際大戰、還有什麼美國極限體能王之類的節目,再加上一點對酪梨的喜愛,大概也是最近才出現的新嗜好。其實在用藥前,情況挺僵持不下,有點像進入死胡同,總覺得看不到出口。有位叫Foley Shenk的人談到這些轉變時就說,他的小孩當初真的很不開心。現在呢,好像又找回原本那個孩子了。不過這些改變是不是只靠藥物就能達成,也許還有其他因素吧,很難完全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