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V疫苗研發資金削減導致多國臨床試驗中止影響全球防疫進程

HIV疫苗研發15年心血被砍，科學家痛訴政府斷金流

有位疫苗藥師，兩年前三月在烏干達馬薩卡，好像是在準備某種HIV疫苗試驗的樣本。印象中那個實驗後來沒什麼突破，最後好像也沒找到明顯有效的成果。這些畫面裡，有人說是歐洲攝影師拍下來的，不過細節我也不是很確定。

然後，在美國有一項跟HIV相關、算規模挺大的疫苗研發計畫，一直以來都是靠健康研究院出資維持運作。他們大概投入了幾億台幣，分期給好幾年。有聽說這個項目還挺受關注，被認為在同類之中相對領先。不過上個月底左右吧，主要負責人Dennis Burton突然被通知——好像是在一場線上會議裡，美方機構直接告知他：等明年差不多就要結束資助了。據說原因是當時美國政府換人後政策調整。

Dennis自己覺得相當失落，他之前也花了十多年時間都在追這個其實蠻棘手的醫學難題，但現在可能只能暫停或轉向其他方向。至於未來怎麼辦，目前大家似乎都還在摸索中，也許會有別的方法吧。

對抗變異最快的病毒，為什麼中和抗體是關鍵突破口？

這些年，真的有太多人為了這件事付出了不少努力。Scripps研究所那位搞免疫的專家有時會提到：「眼看好像快要能對付這病毒，結果我們卻可能就此放手。」其實，關於HIV疫苗的設計，幾十年來各路研究者都在試著找到能讓身體產生防護力的法子，但這病毒特別難搞。大概沒什麼病毒像它變得那麼快。有聽說，有些人感染後體內一下就出現一堆新變種，那些原本對抗病菌的抗體經常還沒發揮作用，就被徹底繞開了。

Burton和他在HIV/AIDS疫苗研發中心弄團隊——大致是Scripps和杜克的大夥組成，有個叫CHAVD的聯盟——近年來都盯著一條新路線走。他們想看看可不可以用某種方法誘導身體做出「廣效中和抗體」，就是希望能打擊掉各式各樣HIV變形蟲。不過說真的，到底行不行還有待觀察。臨床測試原本據說差不多明年左右要啟動，不過資金沒有著落的話，也許只好暫停或延後了。

很多細節都還在討論中，不少人其實也不是百分百確定下一步該怎麼辦。總之，事情挺複雜，現在也只能邊看邊走吧。

Comparison Table:

主題	內容
疫苗研究現狀	Bekker和團隊面臨資金不足，疫苗試驗規模縮小，無法有效評估效果。
HIV疫苗開發挑戰	美國政府政策改變影響跨國合作與經費分配，導致研究困難。
NIH預算問題	NIH凍結或延後數千筆計畫撥款，對HIV疫苗研究造成重大影響。
科學界的反應	部分科學家對未來持悲觀態度，但仍有希望在基礎上推進進展。
生命影響與社會責任	研究延遲直接影響患者生命，需要關注資金流向及其對人類健康的長期影響。

當2.58億美元經費突然蒸發，臨床試驗還沒開始就結束

衛生與公共服務部的發言人回應NPR詢問裁撤理由時提到，好像有不少健康相關計畫重疊，導致政府資源被分散，有點浪費。這消息傳出來的時候，其實HIV疫苗界已經多多少少聚焦在一種叫廣效中和抗體的方法上，大家覺得那可能跟疫苗開發有關。IAVI的總裁Mark Feinberg也談到這事，他說Scripps和Duke兩邊團隊雖然方法不太一樣，但目標算是差不多。他覺得這樣反而好，畢竟沒人知道哪條路最終會比較可行，也許還能碰撞出新東西。

至於美國政府砍掉CHAVD這個案子，其實只是眾多HIV疫苗計畫減少、停掉中的其中之一。從臨床試驗到基礎研究，各種經費都陸續被縮減。有朋友大致估過，全球一年下來花在HIV疫苗開發上的錢裡，美國就佔了接近九成——也就是說，幾乎所有資源都集中在那兒。不過，這些數字其實每年都有點波動，有時候會更多，有時則稍微低一點。

衛生部說「重複計畫浪費錢」，但科學家反駁多元策略必要

說到經費這件事，有些研究人員好像挺擔心的，大家覺得如果資金突然沒了，未來要找到能有效對抗HIV的疫苗可能會更難。有位叫Feinberg的專家也有提過，走了這麼多年彎路，到現在終於看到一條看似可行的方向，不過偏偏在這個時候碰上底層支持被抽掉，他自己都說有點失落。其實，美國那邊不只是NIH資助的案子受到影響——非洲那裡的一個大型疫苗計畫，好像也因為美國政府政策變動，被迫停下腳步。

前陣子，大概一月底左右吧，Linda-Gail Bekker和她的一群同伴正在坦尚尼亞開會，他們本來打算聯合七、八個非洲國家一起推進HIV疫苗臨床試驗。這團隊名字挺長，大致意思是BRILLIANT HIV疫苗合作組。他們差不多拿到了美方一筆數年期、金額很高但不到天價的大型補助，本來準備再過沒幾天就啟動第一批人體測試。結果就在最後關頭，被美國那邊發出停止作業通知。整個流程突然卡住，也沒人知道還要等多久才會恢復。

總之，有些科學家覺得希望剛剛冒出頭，又馬上被澆熄，其實這種感受應該不少人都有，只是每次遇到新情勢變化，都還需要更多時間去釐清下一步該怎麼辦。

非洲臨床試驗緊急喊卡，團隊連夜改寫研究劇本

那種失落，怎麼說呢？Bekker 說如果用「失望」來形容，感覺還不太到位，好像遠遠不止這樣。她說他們整個團隊原本滿懷希望，但最終事情突然就被叫停，理由又讓人有些摸不著頭緒，那種挫敗大概是難以言喻的。有些事投入了將近一年的努力，從世界各地拉攏來的生物學家和臨床醫生一起忙碌——說真的，他們一開始只是想嘗試開發出能喚起免疫反應的那些材料，也就是疫苗未來設計會依賴的基礎吧。

其實靈感來源也挺特別，有聽說南非某些 HIV 感染者身上，好像自然就會生成一些能對抗多種類型病毒的抗體。於是 Bekker 他們討論過，或許可以利用在非洲發現的一些 HIV 病毒做藍本，把這些作為參考來打造新的免疫原。她偶爾提及 CHAVD 那群研究人員——就是全球幾個地方一起協作、專門鑽研疫苗的人，他們也參與了部分設計過程。不過細節誰主導、哪個階段比較關鍵，其實也不是每個人都記得特別清楚，只知道這件事牽扯的人不少，有點像是把散落在不同國家的線索湊在一起。

總之，這場合作裡面有著跨國團隊、醫學研究、有點複雜又帶著不確定性的進展。誰都沒想到，一切努力突然遇到阻礙，而且大家好像都搞不清楚到底哪個環節才是真正關鍵。

從南非患者找靈感，這群科學家如何設計免疫原？

有些時候，Bekker 跟她那組人原本是打算把那些免疫原直接用在人身上，想著能不能在人體臨床試驗裡引導出廣效中和抗體。他們本來計畫是在非洲那幾個受HIV影響很嚴重的地方進行，因為這樣比起在美國測，好像更容易看出疫苗到底效果怎麼樣。現在情況卻變得有點亂了，Bekker 還有她的夥伴大概已經沒什麼再做跟疫苗相關的事了，他們反倒一直在煩惱要去哪找新的資金來源。那筆 USAID 的經費，她覺得幾乎沒有其他資源可以完全補足。團隊只好一邊思考要怎麼把規模縮小——也許之後只能辦一些比較少、而且範圍小很多的試驗吧。不過這就讓 Bekker 覺得資料會沒那麼有參考價值。至於跨國合作，其實在 HIV 疫苗開發圈子裡還挺常見的，有接受 NPR 採訪的科學家就提過，不過未來會怎樣，也不太確定，特別是在川普政府底下，有些可能還需要觀察才知道會不會繼續下去。

跨國合作遭政治攔截，NIH新規築起資金高牆

大概在春天的時候，有個消息傳出來，說是NIH以後不再提供那種讓美國科學家把研究經費分一部分給外國合作夥伴的補助了。這種做法過去每年都有好幾千件，不過具體數量也許還有些浮動。現在換成如果外國的研究人員想拿到資金，得自己直接向NIH申請，那個流程聽起來就比以前麻煩許多，也可能會讓跨國合作變得更困難。有些像Zolla-Pazner這樣的微生物學者就覺得蠻可惜，因為HIV相關的研究，本來就很依賴世界各地的人一起動手才比較有意義。畢竟病毒又不是在邊界前面排隊。如果有人要做那種預防母嬰感染的課題，理論上在某些地區找受試者會容易很多，可惜那些地方通常都不是美國本土。其實類似狀況以前也不是沒發生過，只是這次感覺門檻又高了一點。

mRNA技術被冷落，COVID疫苗奇蹟難在HIV重現？

Zolla-Pazner 的話有點像是在說，如果沒辦法突破這個難題，可能就不只是小障礙，而是直接被一道高牆擋住了。特別是在想要弄懂怎麼保護女性跟她們孩子這件事上，好像真的挺麻煩的。研究人員最近還滿常討論到，現在申請疫苗相關經費感覺越來越難。有些人提到NIH那邊，前陣子已經凍結或延後了幾千筆計畫撥款，有一些聽說也是和HIV疫苗有關。再加上新政府對mRNA疫苗技術好像也態度比較保守——這種平台之前讓COVID-19疫苗能很快上市。

當然啦，也不是所有人都一樣悲觀，不過整體氣氛確實有些低迷。畢竟大家都在傳明年NIH預算會砍掉將近一半之類的消息，很多科學家心裡難免會覺得，要在短時間內做出什麼重大進展似乎有點困難。Burton，是Scripps那邊的專家，他大概就是那種認為未來進展可能會停滯的人。不過，也有人偶爾還是抱點希望啦，只是現實裡的不確定性一直存在。

實驗室關門、團隊解散，科學家嘆『句點打在逗號上』

說到美國這邊在HIV疫苗研究上的角色，好像一直都很關鍵。有人提到，世界上還沒看到哪個國家會立刻補上這個缺口。雖然慈善組織或許能幫上一些忙，但那種規模的資源，感覺還是有點難以完全補足。

如果過了一段不算短的時間，資金又慢慢回流，不管是美國還是哪裡來的，都不是說恢復就能馬上恢復。有位研究人員形容，突然停掉經費，就像句子中間被塞了個句點一樣——後面就接不上了。團隊一下子解散，有些人失業了，即使隔了一兩個月想再重組，也未必拉得回原來的人手，有些流失可能就這麼持續下去了。

但也不是所有人的看法都那麼灰心。有些科學家倒是抱著期待，認為之前累積的基礎和進展，也許將來還能繼續發揮作用，到頭來搞不好還真能推動出某種程度有效的HIV疫苗。不過現在，大概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吧。

失去的不只是時間——每筆刪減預算背後都是人命代價

「這個領域要推進，難度還是挺高的，不過現在好像有那麼一點點亮光出現了，慢慢可以看到一些可能的方向。」Bekker說話時語氣裡帶著一種既期待又無奈的感覺。她後來又補了一句：「我覺得我們應該會慢慢回到原本的軌道，只是這樣一來時間就被耽誤掉了。」這種延遲，其實背後牽連的是人的生命——雖然很難精確說清到底影響多少人，但總歸是有些人因此受到了影響。

另外，如果有人手上有關於聯邦科學機構近期變化，以及這些調整對研究工作產生什麼影響的資訊，也許可以考慮透過Signal這個加密通訊工具聯絡Jonathan Lambert，他那邊大概還在收集相關消息，帳號就是@jonlambert。不過具體情況怎樣、會不會帶來什麼新發展，目前看起來都還說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