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如何被改寫：科學家揭示大腦調控新突破與應用前景

當你想起最快樂的記憶時，那些細節真的還清晰嗎

有些記憶，像突然被風吹起的塵埃，總是在腦海裡飄來晃去。你或許會想起某場婚禮，也可能是孩子出生那會兒，或者僅僅是跟朋友們待在一起的一個夜晚——那種微妙的快樂，好像不知不覺就留下來了。衣服嘛，大概穿的是自己喜歡的樣式，也許還帶點皺摺，記不太清楚顏色。空氣中混著食物、香水、甚至可能還有點雨後濕氣，很難說是哪一種味道讓人印象深刻。有時候這些回憶讓人心裡暖暖的，但偶爾也只是一閃而過，不確定是不是當時真的那麼快樂。

如果要換個方向想，那就試著拉回那些讓人感到失落或遺憾的片段。不是每次都能馬上抓住具體畫面，有時反而是零星幾句話、一個模糊的聲音，又或者只是某種淡淡的不安。情緒有時很難辨認，是不是當下真的全然難過，也說不上來。不過嘛，有時候大腦就是這麼運作，一下子拉你上雲端，一下又丟進低谷，來回好幾次，人也就習慣了。

為什麼痛苦的記憶總比快樂的更難忘記

想到那些難過的片段，比如說，曾經失去重要的人、工作突然沒了，或者一場說不清是怎麼結束的分手。這種記憶，有時候像是不小心踢到桌腳，痛感一閃而過，但又像某些舊傷口，好多年都還在。你會想留下哪個回憶？大概沒幾個人會主動挑痛苦的那種吧，快樂的回憶才讓人覺得生活有點光亮。不過奇怪的是，那些讓人開心的一幕，很快就被新鮮事沖淡了，可是難受的東西卻繞在心裡很久，比方說好幾年、甚至更久，看不到也忘不了。有時候如果能選，是不是有人會想直接把它們刪掉？這樣想起來，好像電影裡演過類似情節，《王牌冤家》或《全面啟動》之類的，感覺很遙遠，其實又有點貼近現實。史蒂夫・拉米雷斯，一位在波士頓做腦神經研究的人，也是國家地理探險家，他研究記憶已經有段時間了。他那領域，大約算是靠近最前沿的位置吧，有些事情現在看起來可能還不太明朗，不過他本人倒蠻願意承認這跟電影橋段多少沾點邊。

Comparison Table:

主題	內容
記憶操控研究	透過實驗，研究者能夠影響小老鼠的記憶，讓它在未曾經歷的環境中感到恐懼。
科幻與現實的界線	科學與科幻小說間互相影響，部分想法來自於科幻作品，但更具現實可行性。
負面與正面記憶轉換	探索將負面回憶轉為正面經驗的可能性，對PTSD等病症患者或有潛在應用價值。
神經科學的發展階段	神經科學作為一個年輕領域，目前仍在探索階段，尚未完全理解大腦運作及記憶形成機制。
未來應用潛力	若成功預測和操控人類記憶，有望改善阿茲海默症、失智症等疾病患者的生活品質。

科學家發現記憶就像隨時會被改寫的Word檔案

他好像在幾年前做過一個還蠻有意思的實驗，主要是在老鼠身上，說是能讓牠們產生假的記憶。具體是哪一年發表，其實我也記不太清，應該就是那幾年間吧，印象裡分別有刊在某本國際期刊和英國那邊學會的雜誌。不過這些細節其實也不是重點。

他研究的核心，好像是在於記憶總是不怎麼穩定。我聽過一個比喻，有點像每次打開電腦文件後再存一次，每動一下就跟上次不完全一樣。Ramirez自己也這麼形容，說回想舊事時，不知不覺就改了一點內容。有時候我們都以為那些往事很確定，但其實每翻出來一次，好像又偷偷換了味道。

至於他現在忙什麼，好像開始想能不能利用這種每次「另存新檔」的小變動，不要只是讓它隨便變，而是主動去調整那些記憶。如果真能做到，那應該還挺有意思。只是目前看來，他好像已經試著做到一件更奇怪的事情：不是把壞回憶刪掉，而是弄出一段全新的。聽起來很不可思議，不過也許還在初步階段吧。

老鼠實驗證明我們甚至能植入根本不存在的記憶

記憶好像一直都不太牢靠，可能每回想一次，就有那麼點地方被悄悄改動。Ramirez說過類似的話，意思大概是，人的記憶會隨著時間、情境慢慢變得不一樣，有時候還會混進其他細節。他們團隊後來在一篇將近十年前的論文裡做了個實驗——雖然年代不是那麼新，可當時在學界引起了一些討論。研究方式很特別，是找了幾隻小老鼠，把牠們大腦裡某一塊和記憶相關的神經細胞標記出來，好像用的是基因工程技術，讓那些細胞遇到光就能被激活。

這群老鼠後來被放進一個盒子，受到輕微電擊，那種震動感應該不算太強烈，但足以讓牠們留下印象吧。那段經歷就等於刻進了牠們腦中某個特定區域——也就是剛才提到、可以對光有反應的那些神經元。接下來研究人員又把纖細的光纖管裝在老鼠頭上，如果沒記錯的話，就是要透過這根管子，把雷射光打進去。他們好像想看看，是不是能直接在大腦裡操作或修改既有的回憶。這種方法雖說聽起來挺科幻，其實主要目的是想更仔細觀察：當我們談到「扭曲」或「重塑」記憶時，大腦內部到底發生了什麼。

講起來挺抽象，不過整體思路並沒有絕對答案，只能說當時他們希望藉由這套系統，在實驗室條件下追蹤那些逐漸被改寫、甚至可能從未真實發生過的片段，到底會怎麼影響小鼠行為。至於結果嘛，也許還需要搭配其他研究才能下結論。

用雷射光控制大腦聽起來像科幻片但這真的發生了

那時候，他們把裝置打開，像切換某個東西一樣，好像一下子就讓老鼠腦中的那段不太好的記憶跑了出來。這部分差不多是這樣。後來，實驗人員又想看看能不能弄出一種假的回憶。他們選了一隻小鼠，先把牠放進一個挺安全的箱子裡面，讓牠自己繞繞、東聞西探。隔了沒幾天，大概就是隔天吧，也可能不是很準確，他們又把這隻鼠帶到另一個完全不同的箱子。有點像換新場地。

然後就有趣了。他們用雷射掃過老鼠的大腦某塊區域，那個時間點剛好觸發之前安全箱子的記憶，不過同時還給了小鼠一個腳部小小電擊。說是「同時」也許不是精確到秒，但大致上是一起發生的。有些細節其實我也記得不是很清楚，好像當時現場還有人在討論是不是每次都能成功，但至少他們那回合試著結合兩件事：一邊喚起舊地方的印象，一邊給予刺激，看會不會產生新的聯想或假記憶。結果嘛，好像有觀察到一些變化，但具體效果似乎還要再多做幾次才知道更完整。

科學家承認他們的研究簡直就像在拍《全面啟動》

有那麼一次，實驗人員把小老鼠放回最初那個盒子裡，結果牠竟然僵住不動，看起來像是嚇壞了。奇怪的是，那隻老鼠其實在那個地方從沒被電過。感覺上，他們就像是在小動物腦中塞進了一段記憶片段。這邊有位研究者說，大致意思就是：「我們發現自己能用某種方式，人為地把一個回憶喚起，讓動物在當下經歷其他事情時，把新的體驗混進原本的記憶裡。後來，牠腦袋最後留下的，就是這種更新過的版本。」所以你會看到，小老鼠明明在這個環境下什麼事都沒發生，但還是會害怕。

如果往深一點想，大腦好像變成什麼剪接室一樣。有人可能會聯想到那些科幻電影——畢竟光是激光、假記憶再加上有點刺激的小測試，就已經讓人覺得很像銀幕情節。有些做研究的人也不否認，有時候他們的工作跟小說、電影之間，好像也只隔著一層薄紗。

如果能把恐怖記憶改成美好回憶該有多好

拉米雷茲有時會提到，科幻小說和現實的科學之間，好像總是你追我跑地糾纏著，誰影響誰，真的很難說得清。像這類題材嘛，有時候科幻作品描寫得不是特別精確，其實也挺正常的，不過它帶來的那些奇思妙想或者激發出來的一些想法，感覺幾乎沒什麼極限。有些人可能會覺得這種東西多少有點可怕吧？尤其當你想到如果要應用在真人身上時——腦袋裡亂動什麼記憶，那聽起來就有點讓人起雞皮疙瘩。可是他又說了，人類世界裡頭要操弄記憶，大概根本不需要什麼高科技裝置，更不用說什麼雷射進腦袋那種畫面。假如你想讓別人回憶起某個快樂的片段，也許只要一句問話就行，比如「你還記不記得剛開始那一幕？」（對啦，你是不是已經忘了？）說到底，他補充，其實我們甚至能把原本很普通、看似沒事的回憶變成不太愉快的印象，就像之前做過腳底電擊那種測試——但這一切似乎都沒個標準答案，只能說各種狀況都有可能吧。

這項技術可能徹底改變PTSD和失智症的治療方式

有人問過，負面記憶到底能不能被轉換成好的回憶？這說法聽起來有點像電影裡的那些情節，有些人會聯想到那部什麼夢境入侵或是另一些關於記憶抹除的故事。可其實現實世界裡，Ramirez團隊做的東西跟那些電影畫面差很多，也許還有種比較安靜但不小的影響吧。

他們研究中討論的成果，好像可以讓某些經歷過創傷的人——譬如有PTSD困擾的人——更好地處理那些反覆出現的不愉快回憶。有段時間也有人提到，這項技術可能對患阿茲海默症或者失智症的人帶來幫助，讓他們日子過得好一點、久一點。不過這聽起來還在發展階段，他們說最近在一篇還沒正式發表的論文裡，有描述自己觀察到的一些現象。內容大致是，他們似乎能夠提前預測某個記憶在腦中的形成位置，比方說離事情真正發生還有好幾天，就已經能看到蛛絲馬跡。這感覺有點像…還沒下雨時就知道閃電會打在哪兒，但究竟準不準，目前也只能等後續驗證。

如果真能把這方法用起來，也許將來醫師能稍早預估阿茲海默、帕金森或失智類疾病對人的影響。Ramirez形容，那就像替大腦做了一份記憶地圖，只是範圍細緻到單顆神經細胞層級。不過目前看起來，一切都還在初步探索中，有不少地方需要再慢慢釐清就是了。

未來的記憶地圖可以像Google Maps一樣精確定位

你大概可以想像，有人會說：「這裡腦袋裡藏著一個比較開心的記憶，然後這些訊號在三維的某種網路裡互相連結。我們拉近一看，好像有哪個地方出現了點小狀況，也許跟一些認知退化、記憶模糊或者失憶還有阿茲海默症之類的東西有關。」但要真說我們已經能用什麼「記憶版地圖軟體」來導航，其實還差得遠。Ramirez倒是常常會提醒，整個神經科學這領域發展年頭並不算太長，他自己形容得很直白：物理學已經走了好幾十個世紀，而神經科學頂多也就剛過百年吧。要拿來比，大概就像是數學剛剛有畢氏定理那時候——他自己也只是半開玩笑提到的啦。其實仔細想想，每次談到腦部研究，總覺得現在還只是摸索階段，不確定性挺高的，離什麼「全景掃描」那種感覺還很遠。

神經科學才剛起步但已經在改寫人類對記憶的認知

關於大腦，真的還有很多地方我們不是太清楚，像記憶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目前也就只有個大概的輪廓。史帝夫·拉米雷茲和其他神經科學家，其實正嘗試把過去只能在小說或電影裡出現的橋段弄成現實生活中可能發生的事情。有時候他們說，也許以後人類可以動手改一改自己親身經歷過的回憶——但這種構想聽起來還有點遙遠。比較重要的是，這類研究讓人對記憶如何影響自身，有了更多、雖然還帶點模糊的新認識；甚至開始思考，人是不是真的有辦法稍微反過來調整自己的心智片段。

其實你現在看到這篇文章，是《國家地理》針對記憶領域做的一個專題系列──那內容涵蓋從記憶為什麼總是帶點霧氣，到現在一些新鮮又未必完全明朗的科學成果……當然啦，也會偶爾插入幾則日常應用上的小建議，比如有人據說試過某些方法，好像能讓腦袋更靈光之類。好像如果再查查《國家地理學會》的資料，就能發現它長期投入資源支持探索世界的人，包括剛才提到那位拉米雷茲。至於這些支持具體怎麼運作，細節好像還可以再翻翻相關介紹。不過無論如何，這些努力背後多少透露出一種想要守護、也想揭開這個世界美妙之處的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