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漢堡成為你生命的毒藥:一場意外的健康啟示


摘要

誰能想到汽車節目控制室會變成毒氣戰場?這篇從製作人Shane的『特殊才藝』切入,帶你看清快餐文化如何用美味包裝健康陷阱。我自己數著濕毛巾上的淚痕才明白——有些工作傷害根本不是職業病。 歸納要點:

  • 當漢堡變成辦公室災難源頭:從製作人Shane的『撒旦屁眼』事件,發現加工肉品對腸道的毀滅性影響——那些我們以為能紓壓的速食,其實正用反式脂肪和硝酸鹽慢性腐蝕你的消化系統
  • 汽車節目幕後的氣味戰爭:控制室裡瀰漫的不只是新車皮革香,更多是動物蛋白過量攝取後,從人體發酵出的硫化氫與甲烷混合體。記得有次拍Jaguar F-Type時,攝影師差點被熏得摔下升降台
  • 飛行中的生化危機:在奧本鎮出差那趟航班,換座位的老太太摀嘴表情說明一切。後來查資料才懂,高壓環境會讓腸道脹氣威力倍增——特別是當你早餐吞了雙層起司培根堡之後
漢堡飄散的從來不隻是香味,還有被我們刻意忽略的身體警報聲。

大約在八零年代末的時候,某個人曾在一個叫做《Autotrends》的電視節目裡擔任編劇,那是當時金融新聞網台下的一個汽車節目,現在這家頻道早就消失了。那節目內容挺雜,有汽車試駕、老爺車介紹,有時還會採訪業界那些說不清來歷的人。有位製作人叫Shane,聽說他來自密西根,是個高大壯碩、以前打過美式足球的大漢。說起來,他本來想當演員,不過到了洛杉磯後,在某間酒吧撞見FNN的老闆,就這麼糊裡糊塗變成了製作人。

他每天早上都會去威尼斯區那家Gold's Gym健身房報到,運動完再晃到附近一家果汁店喝杯蛋白飲料。據說他特別迷戀那家果汁店的女老闆Helen,常常嘴裡念叨她的頭髮多柔順,眼睛綠得像森林,再加上一副讓和尚都可能破戒的身材。其實有次他還拉著自己同行去見Helen,一臉認真地介紹:「這就是我要娶的人。」Helen則像沒什麼新鮮感似地翻了個白眼,又把他的香蕉羽衣甘藍蘋果冰沙打好遞給他。

Helen也不是冷淡型,只是看起來很忙,也挺親切——長相嘛,大概確實容易讓人著迷。Shane還偷偷推了同事一下,好像要幫他追問什麼。於是那位同事就開口:「我朋友想知道妳為什麼不肯跟他出去?」Helen笑著回答:「你可以告訴你朋友,我最近真的不想談戀愛啦,之前傷太多心。」

Shane聽了也沒放棄,每天照樣纏著她出門吃飯,大概持續了一兩個月吧。但每回都是同樣的結果:Helen微笑拒絕。他卻越發相信對方就是命中注定。

工作上,他也是出了名拚命。有時候熬夜剪片子,把錄影帶倒帶又重播,搞得整張桌子亂七八糟。然後午餐和晚餐都靠某連鎖漢堡店解決——點雙層牛肉堡配薯條那種。他常邀大家一起吃,但有的人剛好在忌紅肉,只能選火雞三明治湊合填肚子。至於健康與否?誰曉得呢,有些事情記不太清楚了。

每到星期五,大家都得錄開場還有那個節目主持人兼製作人Mike Wagner的名人專訪。Mike這傢伙來自印第安納,聽說以前在福特跟通用汽車做過行銷。_Autotrends_這節目算是他一手拉拔大的,他總能靠著那些汽車圈的舊識請到像Carroll Shelby(那個設計AC Cobra的)、Bob Hall(好像搞Mazda Miata那位)甚至Jay Leno(愛收藏古董車的人)來受訪。

每次錄音時,我就只能窩在狹小的控制室裡陪著Shane。他就是那個不停拋問題給嘉賓、只求能剪出點料的製作人。Shane工作能力沒話講,就是腸胃太鬧騰。不知道哪次開始,幾乎每場專訪中間都會從他椅子底下傳出類似重機引擎那種低沉聲響。接著空氣裡頭會飄起一股讓人想起豬圈裡翻滾泥巴那種味道——又嗆又濃。我眼睛都快被熏哭了,只能一路衝去廁所猛洗臉。後來乾脆拿條濕毛巾蓋住嘴鼻再回控制室,不然根本撐不下去。

有一次我們為了拍攝某集特地跑到印第安納州奧本鎮,在_Auburn Cord Duesenberg 汽車博物館_錄影。四小時左右的飛行,我和Shane被分配坐隔壁。我記得我費盡口舌才說服一位年紀挺大的婦人和我換座位,用什麼「心理障礙症需要坐後面」之類的理由搪塞她。飛到一半,那老太太走過我的時候剛好要上廁所,手還摀著嘴,一副很難受的樣子。我心裡立刻明白,她八成也體會到了Shane那股如同災難現場般的惡臭。

Shane放屁這事,在FNN辦公室早就傳開,有段時間大家還樂此不疲地玩命取花名。一個前台女孩發明了「肛門口臭」這詞兒;攝影師則叫它「撒旦屁眼」。打掃夜班清潔工甚至形容控制間氣味像黑死病蔓延時的現場。我倒是勸過Shane少吃點漢堡,但他總說自己需要動物蛋白才能扛過製作壓力。

節目裡固定有一段大約五分鐘的新車介紹,每次會借不同品牌新車來拍些宣傳片,在市區或近郊找幾處風景還不錯的位置取景。有Jaguar、Corvette、Lexus、Cadillac、Sterling……大致輪流上一遍吧。每輛新車我們頂多摸上兩天,而且只有那些取得授權、有經驗的人才可以駕駛。有些規矩我現在想想也模糊了,也許當時還漏掉什麼細節——反正流程大致如此吧。
觀點延伸比較:
結論細節
Shane的急性病情因食用不潔漢堡而感染E. coli,導致重度腹瀉和昏迷。
Helen的支持在Shane住院期間,Helen全程照顧他,並幫助他恢復健康。
Shane的職業轉變出院後轉行至健康電視網擔任製作人,專注於營養和健康內容。
關係發展Shane與Helen相戀並結婚,共同面對生活中的挑戰,包括Helen的乳癌診斷。
重要人生教訓第一次約會即使糟糕,也可能成為生命中最珍貴的故事之一,鼓勵人們給予彼此第二次機會。

漢堡狂魔的日常:當蛋白質攝取變成生化武器研發計畫

麥克好像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居然讓勞斯萊斯借給我們一台全新的Silver Spur。這輛車的價錢,差不多是我們過去試駕過的車子裡最貴的一種吧,聽說要十來萬美金——反正是那種數字,一般人難想像。星期六一大早,那車就送來了。兩種顏色拼接的外觀,有點像黑銀交錯,閃得很厲害。前蓋上的「歡慶女神」雕像還可以收進去,不確定是不是每台都這樣。

送車的人穿得太誇張了,西裝筆挺還戴白手套,看起來比新郎還正式。他只說到禮拜一會再回來把車開走。當天我們就直接跑去了馬里布那條靠海公路拍攝——其實那地方怎麼拍都美,但這次特別順利。本來Shane總是要求每部車至少要有兩個鐘頭以上的B-Roll才安心,那天不知道怎麼地,只花了半個小時他就喊收工。我有點疑惑:「你確定鏡頭夠嗎?」他只回了一句:「沒問題啦。」

後來回到工作室,他才跟我講為什麼這麼快結束。「我晚上和Helen有約。」我當時愣住,「真的假的?」據說他追Helen追了很久,終於答應出門,一下變成超重要的大事。他們要去Topanga Canyon上面那家餐廳吃飯,我記得名字叫Inn of the Seventh Ray,好像是在樹林溪邊,很浪漫那種地方,有些桌子就在戶外,被橡樹和梧桐包圍著。

Shane打算開Rolls去赴約。我問他:「麥克同意你開嗎?」他搖頭,「根本沒跟他講。」我忍不住提醒:「你覺得這樣妥當嗎?」但Shane已經下定決心,「這可能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約會,所以當然值得。」

結果他提前離開準備去見Helen。後面的事,是我分別從Shane和Helen那邊湊出來的,大致就是這樣……

Shane駕著那台Rolls,晃到他在Marina Del Rey的小公寓。洗澡時,他肚子有點不對勁,好像因為緊張吧。他還在Main Street停下腳步買了些花,然後又轉去Santa Monica找Helen。Helen看到車子時,其實有點摸不著頭緒,「我以為他是租來裝派頭的。」她自己這麼說過,「也想過會不會是跟哪個闊綽朋友借的。我甚至猶豫要不要取消約會——你知道嘛,這傢伙到底什麼來路?」等聽完Shane解釋車子的來源,她才放鬆下來。兩人笑得像是哪家千萬富翁出門閒晃。

海岸線邊,夕陽剛好把天空染成粉橘色。Shane突然請Helen打開手套箱,她手伸進去掏出一盒Godiva巧克力。有點巧,他們都嚐了一顆。「那就是我當天最大敗筆啦。」Shane事後回憶起來,「我吃到那顆裡面夾椰子的,我身體碰椰子就會出事……根本就是我的死穴。」

車子沿著Topanga Canyon往山上開,那條路很窄,大概兩台小轎車並行差不多就滿了,旁邊幾乎沒有地方可以停。其實沒多久,Shane肚子就開始抽動。他記得視線掃到「火災危險高」的警告牌,就在那瞬間腸胃劇烈一陣,好像有人從內側猛捏他的五臟六腑。他咬牙切齒、努力忽略,但怎樣都太強烈。如果能放個屁可能會好一點,可Helen坐在旁邊……這種事情真做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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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車子開著自動巡航,方向盤沒怎麼碰,只顧著揉肚子,壓力好像少了點,不過操作起來只靠大腿頂著輪子。這讓海倫整個人快崩潰。她後來說,她原本以為是有人故意耍帥要炫技,結果一瞥見右邊是個深不見底的峽谷——就有點慌了。她下意識去抓方向盤,大喊要停車。

可是當時路邊哪有地方能真正停?老實說,那種感覺就是滿肚子的氣體忍也忍不住,好像已經到極限。第一聲響出現的時候,比鞭炮還誇張,簡直像什麼炸彈似的。我記得他看向她,而她反應過來鼻腔裡進入了危險區域。

海倫事後回憶,她一開始還以為附近是不是有牧場飄來動物臭味,要不就是路上壓死了什麼東西。不過很快就意識到不是那回事,那股異世界來的氣味讓人懷疑人生。就在這時,又傳來奇怪的咕嚕聲——那位男士痛苦地摀著肚子,臉色扭曲。

他自己也說,那疼痛可能勝過被刀捅進腹部吧,感覺五臟六腑都想逃出去似的。開了一小段彎路,好像終於看到護欄旁邊窄窄的一條土路。他趕緊把車靠邊,人瞬間消失在外頭。

人剛剛還在駕駛座,一眨眼就找不到了,只聽見背後傳出低沉呻吟。因為副駕那側貼著護欄,她只好翻越到駕駛座爬出去……至於接下來發生什麼,就算描述得再詳細,好像也沒辦法完全傳達當時情境……


「Shane那時候大聲叫我別靠近,語氣很急。最初,我還以為他是不是心臟出問題了。他後來自己回憶說,『我真的沒辦法讓她看到我那副樣子。整個人好像徹底崩潰。』」

「他跪在馬路上,那畫面讓我突然想到家裡那個得了克隆氏症的哥哥,心裡有點亂。和Shane對到眼的時候,不知道怎麼的,心就軟下來了。他那表情,有點像小動物被夾在陷阱裡掙扎,又無助又尷尬。他嘴裡一直念著『不要看我』,眼神避開。我當下真是替他難過,只能走去車頭邊等著,大概過了十來分鐘吧,也可能更久,他才終於慢慢站起來,看起來臉色慘白、渾身發抖,一點都不像正常狀態。」

「後面的事有點糢糊,他只記得說,是她全程掌控局面,把他半拖半扶弄進後座,她自己則坐到駕駛座上,很快找地方調頭就衝出山谷。那會兒他的痛感越發明顯。等車子剛彎進太平洋海岸公路,好像哪根弦又斷掉一樣,他突然整個人抽搐起來……嗯,整台車、衣服什麼的,全都弄髒了。」

「他不停大喊『開窗戶!』我腦袋一片混亂,只覺得他也許快不行了。我瘋狂踩油門變換車道、按喇叭,就是想趕緊衝到聖塔莫尼卡大道上的醫院,好像是在二十街附近吧。」

「她開得特別猛,我人在後面被晃得到處撞——勞斯萊斯這牌子的避震其實挺差的,這話是Shane自己說的。他還想著要把這缺點寫進試車報告,那會兒居然還惦記工作。」

「到了醫院門口,她立刻跳下車去找人幫忙,那時候外面天光都有些模糊不清。Shane說最後的印象就是各種聲音混雜在耳邊,人已經躺在推床上一路往急診室滑動,再之後就失去了意識。」

山路上的生死時速:當勞斯萊斯變成移動毒氣室

護士們拿了幾份表格給我,讓我填資料,可偏偏有些欄位我根本答不上來。像是Shane的聯絡方式、住哪裡、是不是還有中間那個名……其實我對他認識也不深。坐在急診室外頭,腦袋空白,只能默默祈禱一切沒事。那會兒好像還來了一個保全,他過來問我能不能把Rolls開走,說車子擋到大門口了。我只記得自己說鑰匙就在車上,要不他自己動手,但他搖搖頭,語氣怪怪地說:「不知道你們裡面發生什麼事,反正這種車我是不敢碰。」反正最後也沒人動得了那台車,就這麼拖走了。

Shane後來回憶起來,好像是昏迷了幾個小時再醒過來,那時候整個人躺在醫院床上,全身管子連著儀器。頭痛得要命,肚子又亂七八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睜眼就看到Helen坐在旁邊,她臉上的笑容特別明亮,看起來格外溫柔。

Helen說,其實當時見他終於醒過來,心裡突然湧上一股說不上來的感激。他朝她微笑,她就忍不住掉眼淚。他們彼此看著對方,好像世界都安靜下來一樣。Shane突然冒出一句話:「約會可以重來一次嗎?」然後Helen把椅子移近,一直握著他的手直到他又睡去。

至於後續治療什麼的,也沒太多花哨,就是留院觀察了一陣——大概也有好幾天吧。有位醫生半開玩笑地跟Shane說,他很快會變成新聞人物。因為據說洛杉磯這塊地方,他是第一個被診斷出「漢堡病」的人。這毛病其實就是細菌感染,大致與E. coli有關,好像吃到某些不乾淨牛肉做的漢堡就中招。他們給他用上強力抗生素,照醫生意思,只要休養個把星期就差不多會恢復正常。

「他出院的時候,」海倫說,「護士給我一堆藥要怎麼用的指示。我有跟她說我不是他女朋友,可是她也沒什麼理會,只回說總得有人照顧吧。結果我就把他帶去自己公寓,開始幫他養身體。那時候,我都打些什麼蔬菜汁、還煮很軟很爛的麵條給他吃。我那些朋友看見後一直說我瘋了,明明是個陌生人。」

「她簡直像守護天使。」尚恩補了一句。「老實講,我其實想一直賴在她家不走。可工作還是得回去,那輛失蹤的勞斯萊斯肯定會搞出大麻煩。」

麻煩好像比原先以為的大多了。週一進辦公室時,外頭停著將近兩輛警車——差不多就是那種你遠遠看到就知道事態嚴重的程度。麥克發現勞斯萊斯和鑰匙都消失了,以為被偷。他便報警,之後連進門的人都被盤問。

最後我只好對麥克坦白,其實是尚恩開走車子去約會,不過自那天起我就沒再聯絡上他。麥克隨後留了一堆語音到尚恩答錄機上。

警方甚至跑到尚恩住處,要房東來幫忙開門,但屋裡空蕩蕩——連點影子都沒留下。這天上午快結束時,那位戴白手套、負責開勞斯萊斯的人又來FNN領車,但看到人家空手而回,麥克臉色當場變得比熟透蘋果還紅。他只能尷尬地解釋車子找不到。

警察追蹤到車輛位置,好像是在洛杉磯南部某個拖吊場,被標註成可能危害人體健康的「高風險有毒物品」。公司大家直接被放假一天。

我去了海倫那間果汁吧碰碰運氣,她店裡員工全然不知消息——感覺整個城市突然安靜下來。我心裡越來越慌張。但後來麥克打電話給我才說找到尚恩,他人在醫院。

事情逐漸拼湊起來。一切才慢慢浮出水面。我本想去看望尚恩,可到了醫院卻被告知他在加護病房,目前誰也不能探視……



那天星期二回到公司,大家都在講些便便的笑話,幾乎沒人例外,除了Mike。他是《Autotrends》的製作人,那台價值將近百萬美元的車出事後,他得面對來自Rolls-Royce總公司的責難。電話一通接一通,有個高階主管甚至說了句像是「你不只是弄壞我們的車,你還把我們品牌的名聲都給搞髒了。」——「搞髒名聲」這四個字後來變成辦公室流傳的小梗。

Shane好幾天沒露面,到週五才晃進錄影棚。看起來瘦了一大圈,臉色灰白,好像少了快十公斤。我當時只想抱抱他跟他說很擔心他。不過旁邊的人多半離得有點遠。結果,公司高層直接叫他上樓,沒兩下就把他給炒掉了。

Rolls-Royce那邊本來還想鬧大,要控告Shane什麼重大竊盜加毀損財產罪,這種事情聽說最多會被關個三年左右。Mike最後靈機一動,他跟對方談條件:下季多送兩段宣傳、每集再加播一次免費廣告。Rolls-Royce勉強點頭,不再追究。

我看到Shane被保全帶離開,那畫面現在還記得。他後來約我去威尼斯海灘見面,人意外地精神很好,一副什麼都沒發生過。「我知道這問題蠢,可是……除了那場爆炸性腹瀉以外,你約會到底怎樣?」我忍不住問。「超棒的!」他眼睛亮亮地答。「真的假的?」我有點懷疑。「她真的很特別,全程陪著我。我覺得她就是那個人。」Shane語氣很篤定,「其實早就知道了,只是……嗯,就是這種感覺吧。」

Shane那陣子身體狀況恢復得還不錯,好像也沒隔多久,他就換了個跑道,到一個叫健康電視網的地方當製作人。印象中,他後來也開始只吃魚跟海鮮,不太碰其他肉類。其實我們一直有在聯絡,雖然不是那種天天聊,但偶爾還是會通個電話或寫信什麼的,直到他搬到美國西北角那邊去——大概也快二十年前的事了吧。

最後一次跟他說話,大概是二〇〇幾年初頭左右(我有時記不清確切年份),那時他好像正忙著拍一些關於健康和營養的教育影片。他和Helen結婚了,家裡也多了一個小孩。等Helen被醫生診斷出乳癌後,他們就決定搬到奧勒岡州Medford附近,也買下了一塊有機農地。Shane成了她主要的照顧者,那種投入程度,我覺得一般人可能很難想像。他跟我分享過,語氣裡全是開心——因為Helen已經將近三年都沒再出現癌症跡象了。

至於他們第一次約會嘛,我曾經跟Shane說過,那真的是我聽過最精彩的初次見面故事。有趣的是,他總愛半開玩笑地說:「別因為第一次約會糟透了,就放棄再給對方一個機會。」這句話,我倒是真的常常記得——畢竟誰能保證那些不起眼的小插曲,不會變成某段生命故事裡最重要的一章?

參考來源

人生的局,機率有解: 「統計學界的諾貝爾獎」得主,教你把 ...

書名:人生的局,機率有解: 「統計學界的諾貝爾獎」得主,教你把事物的判斷機率化,做出更好的人生決定,原文名稱:Struck by Lightning: The Curious World of ...

來源: 博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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